玉藻道谢,接受了学校的好意。她

        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丢开副官和女佣,自己带着一把手枪,去了当年火灾的地方。

        那里原本是一处花园洋房,十一年过去,寸土寸金的上海不容荒废那样的废墟,已经重新盖了楼。整

        条街都不一样了。成

        片的高楼把废墟挤掉了,玉藻走到街上,找不到半分当年熟悉的痕迹。

        她还去问了人:“以前这里是有个罗公馆的,如今怎么成了公寓楼?”

        做生意的店家是才来的,根本不知道什么罗公馆:“一直都是楼,小姐您记错地方了吧?”

        玉藻没有记错,她梦里无数次的描摹,就连街尾那颗大桂花树,也只是长高变粗了,并没有消失。当

        年那场大火,在她掌心留下严重烫伤的罗公馆,就是在这里。

        有个老人过来买布头,听到了玉藻的话,搭腔道:“小姐,那得有十几年了,当初是有个罗公馆的,听说被一个权贵人家的小姐给烧了,全家都烧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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