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家会送她去英国念书,那时候我们重新会做同学也说不定。”他
幻想了下异国他乡的重逢,竟有点令他痴迷了。潘
落英看着他的惺惺作态,实在很想吐。她
低垂了羽睫,轻轻抿了一口咖啡。
张辛眉安顿好了司玉藻,从另一条陆路离开了。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玉藻,没事的,你没有被牵扯进来,只是出了点小纰漏。”张辛眉道,“正好,这次有人作死,咱们就顺水推舟。”司
玉藻坐了起来:“我知道是谁,是杜溪上。”
“是他就最好。”张辛眉道,“最近我听到了风声,说有人怀疑上海有权有势的人物在组织地下活动,万一查到我头上就麻烦了。如果杜家跳出来,至少能把我的嫌疑暂时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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