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麻木不仁扛了起来,去了顾纭住的那个破弄堂。
他先把米在弄堂口藏好,再去跟同伴换班。
同伴熬了一夜,不停打着哈欠,转身走了。
白贤重新扛了米,走到了顾纭的房子门口。
顾纭已经起床了,正在做早饭。
看到了他,她低垂眉眼,只当瞧不见,继续开炉子,把昨晚就熬煮了半夜的米粥重新加热。
白贤把米放到了她的门口,挡住了她回屋的路。
顾纭一惊。
“这是什么?”顾纭问。
白贤没回答,转身退回到了他原本监视的位置,并不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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