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你也还没吃早饭吧?昨天谢谢你送我回来,要不然我一个人淋一路的雨,肯定要冻病。”顾纭的声音低低的。

        白贤看了眼桌子上的早饭,表情愣怔了下。

        他沉默了两秒钟,然后抓起两个包子,端了米粥,低头走出了她的房间。

        他靠着墙壁,默默把手里的两个包子塞肚子里,又喝了两口粥。

        米粥是滚烫的,在这样的寒冬里,喝下去能把人的五脏六腑都暖起来。

        白贤靠着墙壁,一口口喝了。

        他喝完了最后一口,沉默了很久,走了回去,把碗放在了她院子门口。

        顾纭二十分钟后才出门,把碗捡了回去,锁上门去上班了。

        白贤坐在他们报社楼下的一个石凳子上。

        快十点的时候,他发现楼上有人看他,故而他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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