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点了两个菜一个汤,白贤不怎么吃,顾纭反而是饿了,吃得津津有味。“
怎么了?”她吃的空闲,见白贤枯坐着,问他,“你怎么不吃?”他
还带着围巾,遮住了下巴。假如吃饭,就需要把围巾摘下来,否则她又要问,更显得奇怪。
而此刻,他宁愿把头剁了,也不想把这条围巾摘下,只得说:“我跑得太快,肚子有点岔气了,先歇息会。”顾
纭相信了。
她吃完了饭,心事重新占据了她的脑子,就坐着发愁。
她不知该如何回去。战
乱的年代,上海能做的差事也不多,尤其是给女性的差事。她
这样得罪了罗主笔,假如罗主笔报复,非要她走,老板和主编肯定会让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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