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洪门的人,顾纭以后更难了,她毕竟只有自己。

        “那就多谢了。”她道。

        白贤打了个响指。

        不远不近跟着他的人,当即转身往回跑,很快就把汽车开了过来。

        他拉开了车门,请顾纭坐。

        顾纭坐到了后座上。

        他绕到了另一边,和她并排坐。车子很稳的开了出去,但车厢里沉默得很诡异。

        顾纭不开口,白贤也不说话。

        她的余光,看到他放在大腿上的左手,一直死死握紧,手背上的青筋都突出了。

        顾纭还要再看时,他留意到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把手环到了身子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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