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贤的心,被什么扎了下。

        他总感觉自己浑身都烂透了,泛出恶臭。他极力遮掩,她却偏偏想要揭开他的皮囊,看一看他烂得生蛆的血肉。

        面对自己满身肮脏,他的声音很生硬、很羞愧:“是。”

        顾纭不知该说什么。

        她也生硬接了句:“挺好。”

        这句话接得很不如意,效果好像当面嘲讽。且说打人不打脸,她这么一句挺好,就跟扇了人家一耳光似的。

        果然,白贤的身子又僵了下。

        顾纭就不怎么开口了。

        饭菜上来,她默默吃饭、吃菜,胃口好像没有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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