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道长学来的阵法,他最清楚不过了。已经催动了,飞星已经得令,再耽误下去,整个香港的诅咒都解不了,而剩下的袁雪尧、叶惟和陈素商,甚至道长和雪竺,都会被反噬,牺牲在这里。

        道长冷漠寡情,此刻心却软成了一团,眼泪浮上来,遮住了他的视线。

        他急忙奔回了震位。

        这些,陈素商都不知道了,她一入阵就和外界失去了感知。

        她的四周很冷,却不像是早春山顶那种清苦的冷,而是像雪域里冻藏了千年的冷。

        这种冷,直直钻入肺腑。

        陈素商的身子和四肢很快就僵硬了。她不停念着咒语,手里的符咒和法器不肯脱离,全部跟着她苦守艮位。

        外界的声音和人,她一概听不进。

        她的手指和面颊很疼,寒风像刀子似的,要切开她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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