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棋一下飞机就脱外套,此刻穿着一件衬衫,一条长裙,仍是觉得很热。
新加坡和伦敦是冰火两重天。
她微微冒汗,催问李晖:“到了没有?”
李晖把汽车开得飞快。
车子到了颜家附近,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范甬之道:“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家里人,我送你到饭店。”
“回了新加坡还住饭店?”颜棋不同意,“我要回去换衣裳、洗澡,我快要热疯了。”
汽车停下,值夜的佣人开了小门。
颜棋拎着行李,跟范甬之道了声晚安,就消失在门后了。
她一下车,范甬之换到了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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