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怎么连你也这么讲?”康琴心语气气恼。
康画柔拍了拍她,“阿姐与你开玩笑呢。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姐妹感情好,康琴心也不隐瞒,言简意赅的将永华巷里发生的事告知对方。
康画柔虽极少外出,但对人对事都颇有见解,想了想道:“能让司二少亲自追捕的人必定涉事严重,又发生在永华巷。既然他们都公然不顾叶家的颜面冲进去搜了,又怎会卖你人情?你与他对峙本就占不了便宜。”
“那是我今日没带人!”康琴心嘟哝。
康画柔瞧她那倔强的表情,忍笑道:“即便是带了人,你还要和司家动手不成?”
“本就是他们不讲理在先,我就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你啊,过去在英国不明情况。二少说的司家可代政府行事的权力并非子虚乌有,前些年新加坡处境不好,内有反政之党夺权,外有日本侵犯,真可谓是内忧外患,若非司家帮着总督府处理,可没如今的太平。”
康琴心支着下巴思索,“那也都是司伯父的本事,仗着父兄的功绩逞威风,我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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