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兰和她对视了眼,苦笑道:“是魏公子告诉你的吧?那天你让我去向乔医生打听伤他的利器,你就开始怀疑我二叔了。”

        “其实,从你告诉我在天河桥附近落网的人与沈家港口的管事有关时,我就已经怀疑了。

        沈家二老爷在道上是什么样的威名,谁敢在他管辖范围内背叛沈家去与外人合作?不过那时候只是直觉没有证据。

        你又与我说,你们叔侄关系如何亲厚,我瞧你对他的信任程度也以为是我自己多心,所以即便怀疑却没有去查你们沈家的内事,真正确定是在新荣表哥受伤后,司二少告诉我的。”

        沈君兰惊讶:“司二少?”又喃喃道,“他怎么会知道?”

        自言自语之后,他想到眼前人和司雀舫的关系,也就了然了。

        他苦笑着叹道:“你们都知道,就我还当他是亲人,从未怀疑过他。”

        “当局者迷,不是你真的查不出,是你私心里不愿去相信罢了。”

        康琴心不多加纠结,追问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要禀明你父亲吗?”

        沈君兰摇头,“我二叔跟了我爸那么多年,在沈家声望颇高,就算我爸信我,但没有证据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和二叔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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