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累月？”暂时恢复过来的卢小霜脸色一变。
“看样子是有人在你吃饭的时候下毒，而且时间很长，最少有三年了！”张子陵看着脸色很差的卢小霜，说道。
“三年……”卢小霜仿佛想道了什么，神色变得黯然。
很快，卢小霜便恢复正常，看着张子陵问道：“这毒素你能够清除么？”
“能。”张子陵的话让卢小霜一喜，可是后面的那句话又让卢小霜陷入绝境，“不过这毒素已经深入心脏，浸入你的血液里了，就算我要清除这毒素的话也要将你的这股毒素吸入我的血液内。我，为什么要帮你？”
“为什么要帮我？”卢小霜陷入了沉默。
的确，张子陵与自己素昧平生，而且之前自己对他还不是很客气，再加上他还救了自己一次。
他已经帮了我够多了，这次也没有义务用生命来再帮我清除毒素。
想到这里，卢小霜释然了，冲着张子陵勉强地笑了笑，“我知道了，给你添了许多麻烦。不过我还想最后求你一件事，”卢小霜顿了顿，“等我死后，能将我的尸体运回香港么？”
看着卢小霜那凄凉地脸，张子陵淡淡回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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