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了她们！”迦叶眼眸当中红芒闪烁，漆黑的神力在圣洁的光芒中挣扎着，给予众四翼天使一次又一次的重击！
“明白我们力量的差距。”吉尔伽美什背后的八翼轻轻扇动着，语气温柔。
“达到你这个境界，你应该明白……”吉尔伽美什平静地看着张子陵，瑰丽如蓝宝石的眼眸当中透着自信，“圣人的意思。”
“我当然明白。”张子陵看着吉尔伽美什轻笑，“圣人而已。”
“看来你并不明白。”吉尔伽美什微微摇了摇头，“圣人，可不是你们凡间所说的圣人。”
“那是……超脱世间一切的生灵，无论凡人亦或是神灵的存在。”吉尔伽美什眼眸微眨，向张子陵耐心地解释道。
“虽然我这灵体是卡维尔用生命为代价献祭下来的，实力并没有多少。”吉尔伽美什看着张子陵说着，周遭有圣光缭绕，“不过，圣人与非圣人的差距，已经不能单纯用灵力或是神力来衡量了。”
“圣人之下，皆为灰灰。这还是你们古洪荒华夏传出来的至理。”
张子陵静静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打断他的话，耐心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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