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平回道:“父亲与云宗主运输五石散之事,我也是前几日才知晓的,一直在暗中调查,只到今日大婚,我才肯定了这件事,原本就想当着各位宾客的面,将此事说明,劝我父亲回头是岸的。”
“至于这里面的交易,我一点也不清楚。”
詹南天只需要看一看尚平的眼睛,就知道他没有说谎,便道:“既然是这样,那少岛主,你便不需要与我们回去。”
“那我父亲他……”尚平关切的问道。
“根据北钊法令,巡检司与皇帝陛下会给出最公正的审判的,你无需担心。”詹南天见尚平仪表堂堂,应该是个可塑之才便叮嘱了几句:“少岛主,尚瑜若是获刑是他罪有应得,你作为秣崚剑派继承人,需谨记不可行差踏错,莫要步他后尘。”
“平儿,是为父的错,落地今日下场是我罪有应得,以后,这秣崚剑派就靠你了。”尚瑜回头急忙插了句话,像是再交代遗言一样:“我走了,你便继承岛主之位。”
“爹,我在秣崚等你回来……”尚平跪地,朝着父亲磕头道。
“少岛主,这走私销售五石散的罪愆可不轻,尚瑜纵然不判死罪,这十年之内怕是难回秣崚,你需要听你父亲的话,好好管理着秣崚剑派,不可再出岔子。”詹南天表情严肃起来:“若日后秣崚剑派行为不端的话,我便上书皇上,取缔你们门派。”
尚平急忙回道:“是,詹统领,我当牢记你的吩咐,这一路回圣都,我爹与云前辈,就麻烦你照料了。”
詹南天摸着胡子道:“你且放心,他们二位现在是朝廷要的人,我可不敢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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