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瑟缩在房间里,剧烈的疼痛登时传来,他连拿药吃都没办法,握着水杯的手不断颤抖,将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
好痛苦好难受,为什麽没有人可以来陪他?
男孩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房门前,抬起手在门板上轻轻敲了两声,随即便无力的倒下。
好热又好冷,没有力气动了,他好想睡觉,又被病情b得快要崩溃。
「凌少爷?凌少爷!」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以及呼喊声,然後变成气音的低声交谈,「喂,谁要去看凌少爷怎麽样了?」
「不要吧......谁敢啊......」
「药不是都给他了吗?让他自己吃就好啦!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病。」
「既然你不怕,那你还不进去看看?」
「话是这麽说,但我也懒着管!什麽传染力太强、或不过几年都是扯淡,凌少爷还不是在病情没有发作下活了这麽多年,都已经七岁了!」
「但他才七岁呀!才七岁的孩子受这种苦,你也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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