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居然是曾经一起在日本料理店吃过饭、然後被他前nV友砸场子那位北方大汉。
我并没有笑脸迎人,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大家说我那俗称菱角嘴的唇形永远看来像是在微笑,非常讨好。知道这一点之後,我便开始不再笑得这样用力,既然不能哭,只好用力笑,似笑非笑b较不会那麽累。
「一个人?」他问
「怎麽可能来唱歌是一个人?当然是一大群人,不过明天有重要会议,我得先走了。」我回道。
「我送你。」他知道我不开车,一路搭着我的肩走出门外。
我心想,他根本不是上海人,在这里怎会有车?
忽而一辆梅巴赫驶过来在我们面前停下,司机下了车拉开了车门。
「我已经搬来快半年,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他笑笑地说,然後非常温柔非有礼貌地要我先上车。
「我是住这里,但是有一半的时间人不在这里。」
坐在车里,他像个老朋友般把手搭在我肩上,我几乎整个人都被他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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