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隐隐的传来阳阳发怒的小奶音,他想要进来看妈咪,保镖恭敬,但丝毫不让。
  酒酒终究还是承受不住这种寒冽,缓缓的坐了起来,伸手扯掉了手背上的针头。
  鲜血顺着针眼溢出来时,酒酒没有管它,跌跌撞撞,走向肖擎战。
  阳光突然间隐进了云层里,天空瞬间又阴沉了下来,肖擎战的身形也随着光芒变暗,越发的戾冷坚毅。
  酒酒站在离他有二三米的距离面前,落着泪,瑟瑟发抖。
  肖擎战薄唇泛着冰冷、染着的怒意都在说明,他是真的被算计了。
  酒酒突然间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跌坐在地毯上,脑子里像是被万千匹烈马踏过,痛得她想要尖叫!
  莫夫人为什么要这样丧尽天良,她没有欠莫家的,什么都没有欠!
  变成莫轻染的模样,也不是她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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