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肖擎战的嗓音陡的阴沉起来,俊美的脸庞冷得像冰一样。
他冷冷的看着肖二夫人,抱着酒酒上前一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母亲难道还要我说吗?那块蛋糕里放了什么,母亲会不知情?说起来,我应该感谢酒酒救了我,不是吗?”
“母亲,你知道她救过我多少次吗?”
肖擎战意有所指,肖二夫人却没有听明白,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酒酒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伏在肖擎战的怀里,没有一丝力气。
这一次的肖擎战和几年前的肖擎战一样的,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像头猛虎一样的不断的折腾着她,她需要时间恢复一下。
到了卧室,肖擎战替酒酒清洗了身体,又换了舒适的衣服之后,酒酒才懒懒的动了动。
“酒酒,你没有那种感觉?”
肖擎战挑眉,酒酒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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