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你妈能这样高兴,我也很高兴,可是我这心里又百般不是滋味。”
“怎么了啊,干爹。”
陆老爷多听了两句干爹,顿时心花怒放,伸手牵着酒酒,眼里染着担忧悄眯眯的说道。
“你想啊,阿音被伤害了那么多年,心里一定积压了很多的苦楚,万一她压在心底,没有发泄出来,将来爆发了,这可咋整。”
酒酒被陆老爷那一口腔腔惊了,转头看着陆老爷。
“干爹,你混哪的啊?”
“汗,北方嘛,呆了十来年,把那边的生意做大做稳了之后就去了国外,之后就每个国家呆二个月,转了很多的国家,想要找你妈,一直没找着。”
酒酒看着陆老爷眼角的湿意,伸手握紧了一下陆老爷的手。
“没事,你们身体健康,往后还能……保底还有三四十年,不慌的。”
“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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