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全是算计别人!
还让他跪在一个小屁孩的雕像面前发誓。
说真的,也亏小屁孩真人不在这里,否则他必定将那小子打成一坨翔!
陈稷山神态落寞,望着那幼年太子的雕像,喃喃道:“你知道吗?老夫根本不想掺和这些事,但……这是我夫人临终时的嘱托。
她这一辈子从未求过我任何事,唯独这一次,我只能答应,谁让我那么爱她呢。”
秦羽风扭头不搭理他。
陈稷山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
“六十年前,大夏皇朝的都城被攻破,皇帝和他的家眷被迫在天羽军的掩护之下转移,苟安于舟岚城!
又过了十七年,舟岚城再次被攻破,皇帝又逃向中州南边界地带的葛州城,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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