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我看了几十遍,能认错吗,破坏了上头计划,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
哄闹的包厢,酒味浓重,一众人高兴的喝过了头。
男人遗世而独立,清冷如王。如果不是左齐拉着他狂喝,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粘着自己不放,他滴酒不会沾。
一个女人走出包厢,被两个人拉到了另一间空荡的包厢。
上官月红着眼摇头,她今晚也喝了不少,一张脸红红艳艳,格外的明艳照人。
“月月,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这个东西,给江夜宸的酒里放进去,别的我都安排好了。”
上官悦榕将一枚东西,放入上官月手中。
“堂姐,我做不到,我绝对做不到,我不能做江夜宸最讨厌的人。”
上官月看着红色的药丸,如同接了烫手山芋,露出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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