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参,我李北九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就是信不过我,也该信老大才是”
这个白衣人原来叫苟参。苟参叹了一口气:“哪里,不是不信你,是我实在等不及了,你想,在木家一不能大口喝酒,二不能赌钱,第三,还不能出去找妓,我都快给憋死了”
李北九勃然作色:“要想成大事,哪能不做一点小牺牲。喝酒容易误事,不能赌钱,就你那手气,还省了钱了。”
“至于找女人,嘿嘿,总是在外面找那些野女人,有什么意思,你身边不是就有现成的”
李北九的笑声十分猥琐,苟参嘁了一声:“木家娘子整天端着架子,冷冰冰的,真跟他娘的木头似的,你还能有那意思这种女的,无趣的很。”
“你懂个屁”李北九嗤笑说:“越是这种良家,到手了才越是够味,依我看,你是身在宝山”
这两人说话越来越不入耳,赵旭耐着性子听。这时李北九又说道:“谢胖子那家伙此次也差点死了,哈哈哈这死胖子本来就胖,被马蜂蛰的肥了一圈,哈哈哈”
苟参:“你说谢乐迪和高老四一起办事,高老四死了,老大竟然没有责罚谢乐迪”
“这个,具体我也不知,可能老大有自己的打算。好了,”李北九正色道:“总之你务必仔细,就这几天,不要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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