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写文章的。”
酒三半说道。
“却是为何?”
欧小娥虽然不通文道,好歹也是大家闺秀,百家都有所涉猎。这诗文诗文,自古不分家,怎么酒三半竟然是如此标新立异?
“文章太长了……我当年看书的时候就觉得没意思。况且那些文章无非都是一段欢乐悲苦,生离死别。我没见过那么多世面,也没有经历过多少事。硬让我写,我也写不出来。”
酒三半说道。
“那你怎么会作诗这么顺畅?”
欧小娥很是不解。
“我的诗只写自己。只写我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得到的。我从不写别人,也不会勉强别人来看我的诗。若是我写了文章,终有一天免不得要说些别人故事。即便假托他人之口将自己,那也会感觉有些怪怪的……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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