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茗走后,断情人也收了刀。
天上的雷鸣电闪似乎也是有了灵性一般,也都躲到了厚实又浓密的云层后面。
风把树上新冒出的些许嫩芽又都重新挂刮断了。
就如花开花落一般,这个过程不管早晚,迟早都是会发生的。
一般情况下,却是需要一整年。
虽然刚才的风只是片刻一眨眼,但本质上却与一年并无差异。
这都是天地间最平常不过的事,比喝水尿尿,吃饭拉屎还要平常。
断情人对他未婚妻的爱,或许可以说是天荒地老
但他的一生与这天地相比却又是和其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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