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比疼痛更让人难耐,好比抓惯了人的捕头,遇到怎么抓也抓不到的贼,名声被议论不说,好似曾经的辉煌事迹都因为那一件而被抹去。
“刘省旗,这酒叫什么名字在下也不知道。不过宝怡赌坊中只有一种酒,正是您刚才喝下去的那种。”
婢女说道。
“但为什么那张桌子上的酒瓶里面装的是水?”
&刘睿影几乎用气声问道。
他不敢让自己的喉头有任何震动,稍微的变化都会使得他恢复先前剧烈的咳嗽。
“因为东家看出刘省旗您不想喝酒,但又知道您一定会碍于情面喝,所以方才您到碧纱橱后更换衣裳,穿戴面具时,才吩咐我俩将酒瓶里的酒换成了水。”
婢女说道。
“水倒是很好喝!”
刘睿影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