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芹一板一眼地对施清海说着，俨然是要将双方关系撇清。
“成语用的不错。”
施清海不跟她争辩，女孩子薄脸皮，他久经沙场的还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这要是直男癌，估计就要生气一番，然后狠狠地质问任小芹为什么这么狠心绝情了！
“公主殿下的可怜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施清海很不要脸，睁眼就是一句谎话。
“你……”
任小芹脸蛋一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把脑袋靠在施清海肩膀上，同样看着远方。
施清海想到了海子说过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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