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冷战了好多天,三少突然过来把我借走去照顾大白了,是大白点名要的我,感谢我的忘年交好友给我的工作。
我开始朝九晚五的工作,也就是陪大白玩,不在义父面前天天晃悠了,本来还想惩罚一下义父,不给他做饭了的,但是还是算了,我怕义父没有我会不习惯。
结果我的生活真的不习惯,我不知道恋爱是什么状态,我以为我能和义父天天见面,晚上一起回家,就已经是恋爱了,但看着三少和长老每天的互动,我和义父简直就是室友。
日子我从不习惯也变为习惯了,直到大白让我带他出去玩,去他出生的地方,虽然大白是个狗子,不过也不是寻常的狗子,大殿下收了一些濒危和危险性比较高的物种养在禁区,大白是大殿下送给三少的礼物,神族长老自己选的,毋庸置疑,大白是属于濒临灭绝的那种,不是危险的那一类。
我带它混进了禁地,但是被一群鸟兽袭击,身体刚刚痊愈,毫无修为的我带着一个刚刚断奶的狗子实在是打不过这群鸟怪,我抱着它跑,突然感觉身体悬空,我被一只朱雀抓到了半空,然后又感受了一下自由落体,我抓着大白不撒手,高空中看到有守卫赶来,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家了,义父一脸阴沉地看着我,我知道自己闯祸了,只能低着头挨训,大白是三少当儿子养的,出了什么问题,你也不用回来了,我崩不住了,非常委屈,我不也是你当儿子养的吗?
义父让我先去道歉,然后自己去领20鞭子,蹲三个月的小黑屋,也就是就近的牢房。
我来到三少的门外,听到大白躺在床上,奶声奶气地帮我求情,“是我求安然带我去的,安然在逃跑过程中一直护着我,别怪他行不行?”
三少淡然地削了个桃子,“我不会怪他,因为就算我不罚他,二哥也不会轻饶他的。”
我敲了敲门,进去和三少行了个礼,道歉认错,三少也没为难我,我和三少挺熟的,义父经常把我借给他,因为我曾修为盖世,可以给三少当小弟。
几鞭子对我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刮痧,我曾在穷凶邪恶的监狱里待了那么久,早就不是细皮嫩肉了。
难熬的是三个月的小黑屋,我太害怕一个人在黑暗里了,义父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不过大白倒是经常拿着牌,和我一起隔着栏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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