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辰总是有把我操晕的本事,活一般,但他做得太久了。
我累了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纪梵辰已经走了,还顺便带走了垃圾袋,主要是带走装他那些东西的避孕套。
我摸了一把两腿之间,挺好,这次把我也收拾干净了。
今天的天还不错,我决定先出去一趟,晚点再去上班。
纪梵辰每次来睡我都会给我钱,我不是那种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人,给我我就收,我他妈和他做一晚上又流血又流泪的我为什么不拿。
我又不傻。
纪梵辰给得不少,大部分钱我都存在了他给我转账那张卡里,少部分的用来生活,还有一部分,拿来给张建平。
我打车去东城区的蛋糕店买回了那里有名的红丝绒蛋糕,出租车在张建平家楼下停下,我提着蛋糕上去敲门,是张建平的女儿开的门,小姑娘穿着睡衣就开了门,我把脑袋扭到一边,将蛋糕递给她。
我说:“你都多大了,一点防备心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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