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坏着胎,但这嫁衣其他人绣就没那意思了,听其他人说,成婚那天穿自己绣的嫁衣,盖自己绣的盖头,能白头偕老,虽说不必守礼这些,但也是个好意头”眼睫尾端起了细微的红,肤白似雪的幕鹤夜被赤红的喜服照的绮丽。

        叶瑶看着幕鹤夜,在冲他连看、细观看,没看到一丝说笑的,突然看到着幕鹤夜这样,真的是让叶瑶很是震惊,半天还没说上一句话。

        幕鹤夜还以为是别的意思,眼里一下就溢满了泪水,晶莹泪珠划下,眼眶通红。

        “你什么意思,你莫不是又反悔了,又要逃婚,还嫌我不够惨状,还要折磨我几分,我本怀着胎成亲,就被人耻笑,父亲与母亲好不容易同意了,是你说我怀上了,就娶我,我这都几月了,都没有催你,你怎能又抛下于我”。

        一边说幕鹤夜似乎都陷入了魔障,一边抚摸肚子,情绪激动。声音都藏着颤抖,垂睫不愿露出眼里的脆碎,却没能阻挡他空荡恐慌的情绪。

        他竟然哭了,不同于欢爱时,他是被抛弃绝望却只能低吼的小兽一样委屈。

        “我少时上学堂就与你在一起,你说了及笄时就会与我提亲,为何总是玩弄与我,看我如此痛苦,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的,不要这样对我。”幕鹤夜情绪越来越激动,青发凌乱,青墨凤眼凝血。

        感觉到了幕鹤夜繁乱的气息,幕鹤夜突然紧紧抓住叶瑶的衣服,连带着他青墨的发丝参在其中,面色白如雪。

        “瑶瑶我肚子疼,孩子饿了,要。。。要喂吃精元了”从未见幕鹤夜如此低微无助,生怕被拒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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