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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宴宴你昨天到底和沈妈妈说了什麽?」

        陆宴瞄了林萌一眼,视线又悄悄地扫过魏知湛。「唔,就、咄咄b人的指责她?」他偏头,沉Y了下才说:「我就觉得……江路言现在是想让沈家父母也嚐嚐罪恶感滋味的心态,那应该会说一些……很偏激的话?」

        林萌噘着唇,转了转手间的原子笔。

        「乍听之下,我也觉得以江路言的人设来说,他应该会说这种话。」她拧眉。「但形容不太出来的……又觉得有那麽一点不像他。」

        陆宴听着也满脸疑惑:「不然?」

        「难说。总之就是感觉还差一点吧……我们三其匹又是怎麽认为的,说来听听?」

        今天的魏知湛不太一样了。陆宴也形容不出来这种感觉,是因为上次哭过的关系?魏知湛明明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多大改变,但就是给人「啊,他好像——」,然而好像什麽却无从说清,或许是种蜕变,是种重生,是一种心境上的改变吗?那就和他一样了。

        难得没再迂回话题,魏知眼眸清澈,直视着陆宴,问他:「咄咄b人是……是骂她了吗?」

        「也不算。应该说是讽刺的口吻吧,绝对没有到指着人家鼻子大骂的程度。」

        魏知湛不禁笑出声。现在连这声笑都会不让陆宴反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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