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温以然今天走的正门,她走进屋里给顾云奕把脉,顾云奕昨晚都醒了,温以然拿着研磨好的药膏,准备给顾云奕上药。

        顾景之和顾初白做饭,屋子就剩下温以然和顾云奕,顾云奕醒来后发现自己私处不疼也不流脓了,简直像做梦,他甚至觉得是假的。

        "碎片我已经取出来了,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就是要往私处涂药,三天即可恢复"温以然一边把脉一边说。

        "我建议你让妻主帮你上药,因为伤口处太深了,你自己够不到"温以然说的波澜不惊。

        "不要不要"顾云奕仿佛收到了惊恐,往墙角钻,他怕那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根本不行。

        "别怕"温以然起身抱着安抚,觉得于理不合,又将两个人拉开距离。

        "要是借助外物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如果不那样做私处又会流脓发臭"温以然皱眉沉思,盯着顾云奕看,其实现在的顾家兄弟并不好看,瘦脱相毫不夸张的说是行走的骷髅架子,身体亏空,需要补一补,要不然还是活不长,只不过就这个样子也能勾起温以然的性趣。

        "妻夫只间哪有隔夜仇,就把她叫回来吧,你哥哥对你那么关心,你愿意让你哥哥失望吗?况且我以后要开在村子里医馆,治不好你还有谁愿意来我的医馆"温以然假意劝说。

        "可是…"顾云奕犹豫起来,温以然又说"我也知道你妻主是个赌徒,如果不嫌弃我可以给你上药"温以然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俨然是一个为病人思考的好大夫,她眼神温柔透出自信活脱脱一个光明磊落的大夫。

        "你放心,医者面前无女男,只是上药而已,就轻轻捅进去很快就结束,要是不上药私处会烂掉,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是你的身体会有腥臭体味,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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