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索仿佛是故意晾着他,不想对着局促的男生有什么照顾,只想让他自己直面这个圈里真实的面目。

        冉叶初在最开始震惊之后开始递出微微试探地目光,好奇地打量这一切。上次去那个派对,最多就是绑着绳子抽几下,光着屁股跪着爬的尺度。还因为应索的打断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今天算是过了个眼瘾。

        底下堪称淫魔乱舞,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如同发情期的动物,受基因中最低级的欲望支配。疯狂,缠绵,却依旧能在隐蔽之处,细枝末节间窥见一些冰冷,如同一条蛇暧昧的绕上脚腕,濡滑,毛骨悚然,然后无处可逃。

        相比较之下,厉树的作为都显得有些稀松平常,仿佛只是因为他的名声比较响亮才有人关注。

        厉树好笑地瞟了一眼冉叶初跃跃欲试又不安羞耻的后脑勺,贴近应索耳侧,小声说了句“也不告诉我一声今天带他来,吓到我可不负责”

        “没事”应索晃了晃酒杯,轻笑“就是要你们吓他”

        厉树夸张地做了个表情,说“你说真的,我这可还硬着呢。要真没事我就叫人了。”

        应索神情淡淡地,平静地说了句“叫吧,别给你憋出个好歹。”

        厉树笑着骂了一句,做作的拍拍手,优雅地朝前面喊了一句“堂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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