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索余光扫了眼自己怨种兄弟的幸灾乐祸,平静,却一字一句的说道“会,如果我想的话。”

        说罢转头认真地看向那个气鼓鼓地瞪着他的男生。

        应索在性事上是绝对利己的享乐主义者,他和厉树等人,对于所谓的“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听起来就像是荒唐的玩笑。当有人选择在他面前跪下臣服的那一刻,他就是完全属于应索的东西,请不要和他掰扯什么平等,如果想要对等的尊重,断干净站起来再和他说话。

        所以,在应索如今的概念里,为“狗”守身如玉是绝无可能的,都是为了自己爽的玩意儿而已。

        你情我愿的游戏中,你我皆是自由的。

        格外的傲慢无礼。

        冉叶初眼眶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随时要上来撕咬主人一口的狗崽,也一字一句地回应道“我,不,接,受”

        “你可以不接受”应索笑了笑,甚至称得上温柔,气定神闲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像是在纵容自己无理取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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