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两只爪子颤颤悠悠地抚上自己被抽的红肿的臀肉,扯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主人的不满。

        小狗耷拉下来耳朵,害怕的抖了抖,又小心翼翼的扒开一点。

        “你跟我在这挤牙膏呢?”应索冷哼一声,掌心兜着风自下而上地狠狠扇向臀腿。“想灌姜汁?”

        冉叶初呜呜的哭叫着“不要呜呜呜…我掰”

        说罢指尖挤压着肿胀的臀肉,一狠心掰开了两团。

        说实在的,冉叶初身上就没有应索没见过的地方。从那个只会呀呀叫的小哭包拉了满满的一包尿不湿,到颤颤悠悠学会走路穿着开裆裤的小团子。因为婴儿时期冉叶初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应索不知道捏着鼻子给他擦过多少次屁股,物理意义上的。

        所以之前他真的很难想象,自己能对着这小崽子起什么性欲。

        但那指尖颤抖着陷在红肿的肉里,因着汗液的濡滑不得不更加用力的绷紧,才能使得那两团肿胀的发亮的臀肉听话的分开。浅褐色的小口紧紧的缩着,白白嫩嫩的夹杂艳红之间,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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