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厉树被他那股子“全世界他最爱我”的理所应当逗的直乐

        “我就是知道”冉叶初一脸的臭屁小孩的骄傲“我哥的狗当然不能叫你哥,但他的男朋友可以”

        厉树结结实实地怔了一瞬,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的浑身都跟着颤“现在就是男朋友了?”

        “现在不是”像是漂亮的小鸟不需要镜子也知道自己有着全天下最艳丽的羽毛,挺着小胸脯嘚瑟“马上就是。”

        厉树很久没见过这么逗的小孩了,感觉他在应索身边的每一天都在给他平淡的生活中找着乐子。他捧着肚子笑了半天,双手卡着小狗腋下把人提溜起来,很突兀地。

        冉叶初惊恐的瞪圆了眼睛,厉树看见自己映在男生又黑又亮的瞳孔里。

        他此刻总算明白这个在他看来幼稚又麻烦的小鬼有什么特别,他过于理所应当地认为他顶着一个青梅竹马的身份,以小辈的身份牢固地在应索身边占据一个不可动摇的位置是一种捷径,换成另一个人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所以他隔岸观火,在一旁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自己哥们难得一见的纠结和挣扎,但很少将这段关系的另一个主人公放在观察间里。

        冉叶初以好友附属品的样子横空出世,在厉数眼里是演绎好戏的必备道具,必不可少但并非不可替代。

        一个养尊处优的,恃宠而骄的,蛮可爱的,兄弟家的,小狗罢了。

        但厉树忽略的是,应索这种绝对的利己主义者。从小长大的情分,是构成他爱人的要素中,最浅薄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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