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屁穴,修剪齐整的食指时不时浅浅的刺入穴口,中指配合着在褶皱处打着圈地按压,“放松”应索沉声说。

        体液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再度回到体内,冉叶初有些不安,但身后的手指实在是身经百战,力度和手法都恰到好处,又麻又痒的滋味,让小狗又爱又恨。

        “唔嗯...”手指挤进穴口,骨节被肉穴有力的箍住,紧的让人心发痒。应索缓缓地抽动着,另一只手将金属肛塞贴在穴口蹭了蹭。

        比体温低的冰凉不由分说地挤进热乎乎的肉壁里,冉叶初情不自禁地抽气。应索心情愉悦地把尾巴从根部捋顺,毛茸茸的尾巴被放在尾椎骨上,两瓣薄红的圆臀中一抹茸茸的白,红白交相成趣,实是画龙点睛之笔。

        然而这抹春色显然远没能达到应索的要求,男人大手拍拍小狗的臀侧,嘴角微扬“热个身”

        先是预警一般在饱满的臀尖轻拍,待小屁股颤颤悠悠的放松了肌肉,巴掌才离开臀面,将刚刚的温存遗忘在脑后,挟着狠戾的掌风,重重的落下。那肉乎乎的臀肉可怜地颤抖了几下,浮起了一个鲜红的明显的手印。

        完全出乎意料的一掌,被掀开尾巴毫不留情地揍了屁股,小狗失声尖叫起来,哭喊着向前蹭。男人不满地轻啧,箍住男生不停扑腾的小腰,嗤笑一句“就这点本事”

        还没等小狗说出一句,就被接连不断的巴掌打乱了呼吸的节奏。巴掌又急又重地落在本就不大的臀面上疼的小狗滋哇乱叫,小手伸到身后胡乱地抓挠着。

        男人一把攥住男生的手腕,在腰背处按住,毫不客气的一边手心给了一下,训斥到“小狗爪子管得住么?”

        “管得住呜呜,管得住!”冉叶初小手无助地蜷了蜷,等到男人松了力度,火速收回身前,眼泪汪汪地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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