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应索用一鞭子回应了他的呼唤,懒洋洋地答道“主人在呢”

        “啊啊主人....”小狗也算是见识到了走绳的威力,感同身受地理解了所有挂在绳上生不如死的同伴们。眼泪打着滚的滑落却无法给身后遭罪的小屁眼提供丝毫的帮助,每一个绳结粗大的都好像最大号的跳蛋,卡在穴口不上不下。小屁眼含过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他哀哀地叫着,试图唤起一些同情“痛痛”

        “主人不痛痛”轻笑着学了句小狗的语癖,应索摊开双手,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

        行走的每一步都要靠屁眼流出的淫水润滑,但我们的小狗终究不是一个小母狗,走过几个绳结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任应索在身后装模作样的警告般挥着小皮鞭也只是哭着摇头,死活不肯再往前走。

        应索无奈地靠近小狗,裸露的肌肤贴在小狗哭的有些瘫软的身体上,给予一些安慰,调侃道“才走了一半”

        冉叶初将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里,一股脑的把眼泪鼻涕蹭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男人低低的笑,“那就不走了”,接着伸手捏住小狗的乳尖,轻捻着向外拉。

        “唔...嗯”小狗娇哼一声,顺着力度身体不自觉的前倾,小嘴微微张开,陌生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只会小口小口吐着气“啊...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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