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怎么可能无碍!
吊着的两人双眼通红,恨不得替他受这个罪。
事实上他们俩也没少受罪,身上全是鞭伤,指甲盖也被拔掉了。
“还真是主仆情深。”
站在门外的黑衣人终于开了口,他打开牢门,迈脚走进。
霉味让他挥了挥手,他到战流云身边,上去就是一脚。
战流云本是趴着,直接被他一脚踢翻,仰面躺着。
后背全是伤,挨地是刺骨头的疼。
他低吟了一声,便再无动静。
黑衣人从旁边刑讯的台子上,捡起刑讯工具,是个一头锤子一头钩子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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