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皇也是,嘴上说着任她自生自灭,但是身上每一处所表现出来的无一不在表明他的在乎。
燕长乐探了许久的脉,眉头微微的蹙起。
从脉象上来看,苏年是郁结于心,可是,如果单纯只是这样的话,几服药下去人怎么也会好了,怎么到现在还在高热?
“奇怪。”
燕长乐抿了抿唇,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脉象。
“可看出什么了?”
燕北溟终于开口了。
“我没有见过这种。”
燕长乐皱眉说道。
“我先试试看能不能让她降温。”
这样烧下去怕是醒来都会变成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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