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点了点头：“你们是大燕的皇帝和皇后。”
“为什么要让我们救你。”
“还有，你是谁？”
苏年忍不住问道。
北疆王闻言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宫人们……”
苏年忍不住说起了宫人的异状。
“他们都已经献祭给了我。”
献祭？
苏年皱了皱眉。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北疆王开口道：“是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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