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久以后很难站起来,尤其是在凹凸不平的地方,站起来的那一刻,庄青阳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肌肉像是吃了跳跳糖,踩在神经上疯狂跳舞。庄青阳双手撑住桌面艰难站起身,一挪一拖移动到程清淮面前

        “很疼”程清淮问

        他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点点头

        “被11个人打的时候都不觉得疼”程清淮声音里带上几分愠怒

        庄青阳哪敢说话,小心翼翼将检查递上

        也许是刚看完大量电子文件又看密密麻麻的手写文字,程清淮开始揉眼睛,还点了两滴眼药水。今天耗费太多精力,力没控制住挤多了,半滴眼药水从眼眶里溢出来,庄青阳见状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递给师父

        婴儿纸巾柔软的像真丝做的丝巾,程清淮接过纸巾在打湿的地方轻轻点了点,但眼眶周围还是留下一圈红色,他不甚在意地摆摆手,示意庄青阳跟他过来

        复式屋内的楼梯通常不会很高,但今天的台阶似乎格外多。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程清淮坦诚相对,他们之间间隔的五六级台阶像是他刻意保存在彼此之间的安全距离,但他今天不想保持了

        他曲起腿,一个跨步冲上两级台阶,在最后一级的时候站在了程清淮的身边,装作淡定的模样跟着他往前走

        两人相继走进书房,程清淮走到书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红色封皮的小本子递给庄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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