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书呼吸急促,胸膛快速起伏,见梁修礼手腕一翻又一鞭打在相同的位置,正好与第一条鞭痕重合,左乳又肿大了几分。
俞书的胸没有发育得很大,两团小小的一只手就能握住,原本豌豆大小的乳头被打几鞭变成了葡萄,立在不大的小山丘上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梁修礼说得没错,在这个圈子里,双性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骨节分明的手拨了拨红肿的乳头,梁修礼勾起唇角,终于将鞭子落在了另一边,以同样的力度、同样的鞭数将其打成和左边一样的大小。
最后一鞭同时照顾到左右两颗,俞书短促地叫了一声,痛得含胸弓背,维持不住原来的姿势。他这才感受到梁修礼技术的高超,对鞭子的掌控精准到恐怖的地步。
“今晚有事吗?”梁修礼突然问。
俞书缓了一会儿,又调整好跪姿,摇了摇头:“没有,主人。”
“留下来吃晚餐?”似是随口一问。
俞书思索片刻,抬头看向男人,斟酌着开口:“那主人,我们还有调教内容吗?”
梁修礼瞥了他一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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