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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男隐约猜到了乌以沉和计江淮的关系,也知道乌以沉想借他让计江淮吃醋,长发男跪立起来,他伸头亲了一口乌以沉的嘴角,还在乌以沉耳边小声道:“我就在那边。”意思是要是乌以沉回心转意了还可以再来找他。

        两个性奴都离开之后,乌以沉和计江淮反而成了淫趴里的假正经,周围都在颠鸾倒凤,直白的肉体碰撞和悦耳的娇喘呻吟,就算是性冷淡也矜持不了多久。计江淮一直别着脸,脸色还有些煎熬,乌以沉揽过计江淮的肩膀,他笑道:“怎么了?你现在不适应这里了?”

        计江淮的表情有些不适,他说:“好久没来了,看到他们就好像看到当年的自己。”

        乌以沉还是能理解的,要不是当年他把计江淮买下来,估计现在计江淮也要穿着那些露骨的旗袍去取悦客人呢。

        乌以沉的手指摸进了计江淮的衬衫衣领,他故意把指尖夹进脖子和项圈之间,微微勒紧的项圈让计江淮发着小抖,这是在非常直白地宣誓主权。乌以沉说:“他们肯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的,就算不是现在,也肯定在将来。”

        这段话在计江淮听来含义相当复杂,他听到了话中带刺,乌以沉似乎在讽刺计江淮以前的逃跑行为;又感觉只是一段听起来有点虚情假意的祝福而已。计江淮揉了揉自己被勒紧的脖子,他说:“冥塔不会让性奴吃太饱的,不然口交的时候会吐出来。他们从开始到现在肯定很饿了,这些蛋糕就算丢掉也不会给他们吃的。”

        乌以沉这才知道计江淮把蛋糕给性奴的原因,与其让蛋糕浪费掉,不如大发慈悲送给那些饿肚子的性奴吃。

        刚才性奴缠绵留下的香水味还萦绕在鼻间,计江淮转头跟乌以沉说:“你不用顾虑我的,你想玩就去找他玩吧,我在这玩会手机就行。”刚才乌以沉和性奴暧昧调情,他一点儿感情波动都没有,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乌以沉想让他吃醋的用意。乌以沉伸手捏了捏计江淮的脸蛋,他有些难以置信道:“我在为你守身呢!你就这么大方?”

        计江淮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他平平淡淡地说了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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