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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江淮忽然出声道:“这里面……没有stel。”

        乌以沉回想了一下,在刚才新闻拍到的翟家人画面中确实没有见到stel的身影,翟良景都到场了,作为妈妈的stel不太可能会随意缺席这样重大的葬礼。乌以沉说:“可能在另一辆车里吧,他们家那么多人,拍漏了几个也很正常。”

        虽然很疑惑,但乌以沉和计江淮也没有深究下去,他们已经离开了渡州,爷爷辈的恩怨随着双方的离世而终止,乌以沉的父母入狱,翟高武又去世了,现在他们跟翟家已经完全没有联系了。

        然而这一小小的端倪终于还是导向了意外,等他们知道stel的离世消息的时候已经是stel的头七了。

        某天翟姐姐给乌以沉发消息,问他知不知道stel的身份信息,乌以沉一开始不想细说stel的身世,他出于好奇询问了之后,才知道stel在一周前烧炭自杀了。

        stel是在翟爷爷的葬礼当天烧炭自杀的,那天翟家上下都在奔波忙碌,庄园的佣人们大部分都被调去布置主宅了,本来stel也要去参加翟爷爷的葬礼,但那天她说自己身体不适,便留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休息。跟她一起待在房子里的还有一个保姆,stel跟保姆说花园的杂草太多了,把保姆支去花园除草之后,stel就回到房间把所有门窗缝隙都用胶带封上了,她在房间中燃烧了两盆烧烤木碳,然后服用了大量抗抑郁药和安眠药。

        等保姆闻到异味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stel反锁了房门,保姆用了菜刀和锤子也砸不开坚固的门锁,保姆紧急叫了开锁师傅,在等待开锁师傅的时间里她通知了主宅,主宅派人送来了锯树干的电锯,电锯在木门上锯开了一个大洞,呛鼻的烟雾从洞口里爆发出来,房间内部已经灰蒙蒙一片,保姆屏着呼吸将手从洞里伸进去打开了门锁,众人才得以进房抢救stel。

        尽管行动已经够迅速,但还是来晚了一步,stel歪斜着倒在床上,口吐白沫,她睁着空洞的双眼,瞳孔已经扩散。

        保姆首先通知了翟姐姐,翟姐姐火速从殡仪馆赶了回去,跟她同时到达的还有警察和医生,然而医生能做的只有宣告stel的死亡;警方勘察现场后,也只留下了自杀的定论。stel的卧室还保持着锯门而入的惨状,满地的木屑、垃圾桶里的空药瓶、地上的木炭碎屑,stel因药物中毒而陷入昏迷,两盆碳很快就将房间内的氧气燃烧殆尽,木炭不完全燃烧产生了大量一氧化碳,stel最后死于一氧化碳中毒。

        翟老爷的葬礼当天又死了孙媳妇,媒体知道了肯定会添油加醋乱写一通,翟家不想被旁人胡乱猜测,所以将stel的死暂时保密了,服侍stel的保姆被升职调去了主宅,还打发了一些封口费。stel的遗体被送去了一间偏僻的殡仪馆,翟姐姐原本想悄悄通知stel的家属,却发现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stel的信息,翟姐姐只知道她的真名叫王良玉,她结婚用的身份证还是在五年前补办的,五年前她算是一个黑户,没有任何户口信息。

        一直找到了stel的头七也没有发现更多线索,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翟姐姐才想到去问乌以沉关于stel的身份信息。

        乌以沉确实对stel不太熟悉,虽然是挚友的妻子,但乌以沉并没有对别人的婚姻对象刨根问底的兴趣,他只知道stel和mia都曾经是冥塔的性奴,而翟高武是买下她们两个的主人,其他更多信息乌以沉就不清楚了。乌以沉在想要是翟高武还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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