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灯火辉煌,柔和的爵士乐把一切都放慢。

        就在巨大时钟的秒针慢下的一秒钟里,时间在服务员往来的脚步之中停滞。

        林榆手掌浅浅压着裙边,小腿压着另一边小腿,压抑的坐姿使得肌肉有点酸麻。

        “很好吃,”林衍切下一块鱼排,叉子插上去的瞬间鱼排渗出一些汁水,“阿榆很会选餐厅。”

        “你喜欢吃就好,”林榆的嘴唇被鸭油染得亮晶晶的,她咽下嘴里的鸭肉,“我还担心不合你口味呢。”

        “怎么会,”林衍吃下最后一口鱼排,喉结伴随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阿榆很懂吃,你觉得好吃的,我都会喜欢。”

        林榆看过去,林衍松弛的状态和初回来时的紧绷大相径庭。

        他不再担心是否会丢脸,也会大方跟服务员请教第一次见的菜要怎么吃。

        他学习得很快,到如今谁也看不出他是当初那个绷紧神经的乡巴佬。

        又或者只有她注意到他当初的强撑体面,因为她就是那个为难他的人。

        下一道海鲜炖菜,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被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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