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紧扣着,像手铐,把她拷牢了。

        他也愈发迷乱,他吻她的鼻子、脸颊、脸侧,顺着脖子往下,他的嘴唇碰触到她颈侧。

        “这里是颈动脉,”林衍犬齿在她的皮肤上轻滑,“只要咬破这里,再快打急救电话也来不及。”

        “你真的是变态吧!”

        林榆的挣扎被他压住,她的指甲划了好几道痕。

        “别紧张啊,阿榆,”林衍说话的热气扑在她的颈侧,“我的意思是,下次你来杀我,可以多一种方式。”

        他好记仇。

        林榆想。

        他的嘴唇往下,再没有用牙齿。湿润与甜蜜的欢愉不停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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