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榆迷茫地看他,她确实不明白。

        “我明知你在给我下套,我却无所谓上不上套的唯一原因只有,你做的事对我来说无足轻重,”林衍轻描淡写地说,“林维康,他或许会很生气,可能是你出生以来见过他发过的最大的脾气,我也会得到很重的惩罚和教训。但他不会如你所愿。”

        “说到底,林维康是以利益为重的商人,你却想以道德约束他,未免太过天真了,小公主。”

        “你……!”林榆被刺痛,她却说不出什么,她好像此刻才醒悟。

        她自恃的理性,实际上早就被愤怒冲淡。

        她不是不知道林维康的本性,实际上,她赌的是林维康的“在意”。

        赌他在意她是他与亡妻唯一的女儿,在意他们一起生活的十多年时光。

        而这份在意,最是无用。

        此刻有,彼刻无,无利益冲突时有,有利益冲突时无。

        甚至心情好了有,心情不好无,都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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