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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能怪谁?怪陈宗虔标致又好看。那人笑了笑,礼貌跟康河英说了句:“学长再见。”

        康河英停下奋笔疾书的手,语气很惆怅:“哟,还以为你要请学长吃烧烤。”

        今天实在不巧,康河英轮值一天夜班,陈宗虔还要为案子奔走,烧烤都寄托在一句“改天”那里。人走了,康河英靠在椅背发作戏瘾:“都忙,忙点好啊。”

        思想汇报写到一半,他还是想不明白,从电脑前抬头再问康河英:“既然是厉害的律师,徐建怎么请得起?不能又去贷款了吧。”

        康河英看着文件资料正烦,烟盒打开又仅剩根独苗,闲得搓了搓手指,最终还是将其塞回胸前的口袋。脑子里飘进一个赌鬼身影,康河英没能撇出去。

        “对啊!他主攻民商法的……就算开始搞过刑辩,这也和徐建不沾边啊。”被提这么一嘴,康河英才想明白事情为什么不对,怪就怪在陈宗虔怎么可能会接徐建的委托?

        康河英听那小子咋咋呼呼地喊:“刑辩!难怪和我们打交道这么熟络。刑辩和民商差那么远,他怎么改行了,是比较挣钱吗?”

        “不是赚钱。”康河英想起往事,摇了摇头说:“是因为他其实是胆小鬼。”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宗虔连日奔波,关塘村前后去了好几遍,只为查一桩旧事。

        依旧是徐家老宅,陈宗虔问遍左邻右舍,村中留守的老人对当年小孩失踪这件事印象不深,经人提示才想起徐桥川贪玩跑出去,让大人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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