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桥川问：“你想吃蛋糕，还是想喝果汁？”
蛋糕已经化得不成形状，果汁还放在冰箱里。陈宗虔很给面子，两样都吃了点。徐桥川盘腿坐在凳子上看他，脸红得很厉害。
陈宗虔说了句“生日快乐”，但那人很快捂起耳朵，一句都不想听，好像还在生气。陈宗虔自知不对，在想有什么办法才能把人哄好。还没想明白，徐桥川又冷不丁问：“你困不困？”
“好像有点。”陈宗虔觉得有点头晕，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他摇摇头，还是对徐桥川露出个笑。
徐桥川从椅子上下来，赤着脚在地上走。陈宗虔被拉到沙发边上坐着，任人胡乱解开自己领带和西装外套。他的眼睛被人用手遮住，视野一片黑暗，陈宗虔感觉自己越来越困了。他听见徐桥川很轻快地说：“陈宗虔，晚安。”
“小桥？”陈宗虔睡过去一觉，仿佛人经宿醉一般，头脑胀痛昏沉。他躺在沙发上不动，落地窗的窗帘没拉上，外头还是深夜。
徐桥川被喊了一声，吓得手里的东西没拿稳，直接掉在了陈宗虔身上。
触感有些奇怪，陈宗虔垂眸看到自己上身全部赤裸，是睡前忘记套睡衣了？头还是很痛，陈宗虔想从沙发上起来，但很快发现自己两手被尼龙绳绑住。
有人捧着他的脸亲吻，吻技很拙劣，舔了唇缝却不敢深入。陈宗虔从没被人这么狎昵地捉弄过，猛然从混乱中惊醒。徐桥川马上松开了他，将一块塑料片塞到陈宗虔嘴边。
“我撕不开。”徐桥川吸了吸鼻子，好像是在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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