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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宗虔被这突然的话吓了一跳,刚准备说些什么,徐桥川就眯着眼,死死捂住陈宗虔的嘴不让人回答。他知道这个人会给什么答案,徐桥川恨得有些扭曲:“再敢把我当成陈星然,我就杀了你!”

        “我讨厌哥哥,我最讨厌哥哥,每次喊出这两个字就会难过……我不要哥哥。”徐桥川知道说什么他会最难过,残忍地说出这些,说完感到畅快无比。

        像是如人所愿,陈宗虔难过得几近心死,他闭上眼,有泪从其中流出。

        徐桥川攀着他,身下慢慢吞吃那根阳具。灌进身体里的润滑油有些催情的功效,身体被肏开了些,沉闷胀满的感觉逐渐被另一种滋味替代。仿佛食髓知味,徐桥川从这场荒唐的性事里找到了欢愉和极乐。

        “陈宗虔……”徐桥川小声叫他,但那个人像是生气了,闭着眼不看自己,“对不起……你再最后送我一晚好吗?我很快就走了……以后不烦你了……”

        “去哪?”陈宗虔恨自己忍耐不住这种快感,恨自己做的蠢事铸成大错。他用自我谴责来麻痹自己,逃避眼前荒唐的一切。但现在听到徐桥川说要走了,为什么要走?他找了十几年才把人找到,“不准,不可以!”

        徐桥川没有回应,体内的性器撞到某处。那里不堪去动,这下几乎令徐桥川魂飞魄散,浑身抖抖索索地又泄了一回。几乎与徐桥川高潮同一时刻,那骤紧的穴道将陈宗虔的性器吞吃到最深,穴肉谄媚地诱他丢了自己。

        阳具从穴道里滑出去,徐桥川拆掉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将那些黏腻的浊物全都倒在自己腰腹上。陈宗虔呼吸更重一分,看着自己的东西缓缓流淌在弟弟身上,流过那个才愈合不久的伤口,白的精,粉的肉,这景象实在太过淫靡。

        这应该能算作勾引,但徐桥川只是单纯想做一些“补偿”。他想刚刚自己弄到陈宗虔身上了,要还一次。陈宗虔也把自己弄得很脏,他们俩都脏兮兮的,互相扯平了。

        徐桥川转身背对着他,袒露出烫伤留下的瘢痕,如果没有这些,徐桥川的后背生得极其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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